快勾起了一丝轻佻的弧度，似是想到什么有趣的事情一般，那张红润的娇艳的小嘴轻启，自顾自的声音竟带着几分轻佻。
“真是幸福……说的也是呢！”
不过很快，穆南栀的眼神，却又被浓浓的哀思所取代的去。
如水眸光，深邃得足矣让人沦陷其中。
“一夜白头，墨色风衣……你到底，遭遇了什么……”喃喃自语声，在一尺之内就悄然消失了去，没有任何人能听得到她的声音是何等的美妙。
穆南栀的眼神渐渐有些游离，“还有，那青云宗所留下的气息。”
回想起那片山谷内的深坑，那股纯粹的暴虐的杀意，穆南栀的眼神仿佛显得更为悲伤了。
她，曾去过青云宗！在方林肆虐之后！“是另一个你，出现了么？”
“修罗……灾厄的修罗……”“顾凉微，如果是你负了她，就算你双目失明，青丝成雪，我也定然不会放过你！”
……诸天禁土。
黑暗里，一切的感官都仿佛被无限放大，除了视觉。
而在这样的黑暗里，坐着两道人影。
这两人，正是方林和麻衣老者。
近乎一刻钟的时间过去，方林静静地待在这黑暗里，方林什么都没有说，麻衣老者也什么都没有问。
这样诡异却无比难得的默契，在这黑暗里显得无比的和谐。
直到不久以后，方林终于站起身来，身上再度升腾起惊人的剑威。
麻衣老者抬眼，脸上露出了和煦的笑容。
“路还很长，请别失望。”
方林的眼神微微波动了一下，沉默了片刻，躬身朝着麻衣老者行了一礼。
虽然，只是一刻钟的时间，但是对于现在的方林来说，却显得弥足珍贵。
方林身上的秘密太多了，方林没办法倾诉什么，而麻衣老者，他也很是巧妙地保持了沉默。
对于方林而言，能有这样一个短暂的过程，这其实已经是莫大的安慰，至少现在，方林的内心平静了很多。
而这一礼，是方林对麻衣老者的感谢。
这位麻衣老者，身上仿佛带着说不清道不明的独特气质，这样的感觉，应该叫做亲和力